厉沭沉默地目送沈安澜离去,他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沈安澜头也不回地离开他。

        omega清冷孤傲的背影他看了无数次,尽管沈安澜也在发情期,但他却仍毫不犹豫的把他推给了厉滦。

        一股难以言喻的暴戾在alpha心里来回撕扯,他想拉住omega踉跄离去的背影,想质问他这么多年到底有没有爱过他。…

        这么多年的感情难道是他一厢情愿。

        alpha往omega离去的方向走了几步,白茶香又浓郁了几分,正当他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的时候。

        满身冷香的omega停了下来,他没有回头,虚弱的扶着墙壁,声音有些喘,“沭哥哥,你走反了,滦滦的房间在楼下。”

        没有人看见alpha满是期冀的目光被这话撞的粉碎,浓烈的朗姆酒味陡得散溢开来,alpha红着眼睛又朝omega的方向走了几步。

        omega好似察觉到一般,猛然推开身侧的门,好似逃难般钻了进去。

        一时间整个楼道里都是alpha粗重的呼吸声,他无力地敲了敲客房的门,低声解释,“安澜,我刚刚不是……”他想解释自己的失控行为,却又什么都说不出。

        “你要是控制不了自己,就去找医生,滦滦他已经等不了了。”沈安澜难耐地咬着唇,心情躁郁不堪,他不知道厉滦还能等多久。

        omega的发情期反应太过剧烈,这处客房几乎不可能有抑制剂,可他别无选择,门外的alpha明显失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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