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识晨听着惊险极了:“他太过分了!这种事也敢做,还好他没有得逞。”

        一边说着,脸上不禁露出后怕的表情:“我都不敢回想当时见到你的场景了,只觉得心脏都不会跳了。衍哥,还好你没事……”

        余博衍也开始学着安慰人:“没事儿,我肯定是防着他的,而且是高档会所,还是比较安全的。”

        方识晨一听,想起什么似的,一脸嫌弃:“什么破会所,竟然打虚假广告,还说什么陌生人严格管理、保证顾客安全呢,结果差点出大事……”

        余博衍略感无语,不过,他不会告知对方事情真相,所以由着他抱怨。

        隔了一小会儿,方识晨又想到什么,带着讨伐意味:“难怪,我之前看你打车回家,我问你怎么不骑你的摩托车了,你还骗我,说拿去洗了!”

        余博衍继续保持沉默,他时常下意识认为,很多事情不需要和对面那人解释。

        方识晨则以为余博衍又不想理他了。他看着对方腹部包扎的绷带,认为此时实在没必要因为对方不理他而失落。

        经过短暂思考,他第一次认真且严肃地和对方讲话:“余博衍。”

        沉默的人突然听见自己全名,不由地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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