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赶紧嬉笑讨好,“都是我的错……今天这个场合根本不适合讲和,也不知道周俊柏怎么回事,他今天总是莫名奇妙的……”

        听着疑惑不满的嘟囔,余博衍“好心”添一把火,“周俊柏那人心思可不简单,他和我说话分明笑里藏刀。当初是你说,他主动找你要跟我和解,可是你看他的态度,真心想要和解吗?”

        说完,只在心里补充:“我和他唯一且不可和解的因素是你。”

        方识晨仔细回想,认为他说得有道理,“对不起,衍哥,周俊柏以前也不是这样的,今晚别说你了,我都觉得别扭压抑……”

        一边说着,两人回到房间,余博衍让他躺好,随即自己也挨着躺下。

        “周俊柏和你不一样,他很早就接触家里的事业,来往的人大多圆滑、城府深沉,而且我看过他在金钻的消费记录,他和他那些朋友可是经常光顾,金钻的那些男孩儿、女孩儿对他们一行人应该挺熟识的。”

        余博衍在胡说八道,他对谁去金钻、又如何消费并不感兴趣。

        “什……什么意思?”方识晨很惊讶。

        观察他的表情,余博衍感觉自己的恶劣因子已经崩坏。

        “你知道金钻的特殊服务吗?他们会满足客人各种需求,包括那方面!”他特意强调最后三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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