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头见他躲，更来劲，冲上前一手抓住领口、将他拎起来。看着他泪水莹莹的眼睛，忍不住“颓”了一口：“难怪他妈是给男人上的，告诉你，如果你不听话，我打烂你的脸！”
方识晨甩掉耳鸣，努力保持冷静：“你把手机给我。”
寸头放开他，赵力将自己的手机递过来。
方识晨在他们目光下给余博衍打电话，过了很久才有人接，对面是暴怒的余博衍：“谁！”
他小声回应：“余博衍，是我。”
对面瞬间变成着急的语气：“你手机为什么不接？我在餐馆门口没看见你，你等着，我马上过来了！”
赵力赶紧抢过手机挂断，随后一掌拍在他头上，“你他妈敢暴露行踪？”
方识晨被打得脑袋一歪，随即忍不住嘲讽低笑，他自己都没搞清楚对面所说“马上过来”是什么意思，这一记挨得也太冤了。
“你们都站在这儿，哪只耳朵听见我说在哪里了？”他挨了两下打，开始不耐烦。
赵力也反应过来确实奇怪，那个寸头语气愤愤：“力哥，你看他一晚上一直不屑我们，这行不通啊，这婊子嘴硬，咱们把他打服，让他听话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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