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博衍一边牵着马一边漫步,他很好奇:“你从小到大没有过叛逆期吗?”

        他认真想了想,随后摇头,“没有。以前陆源总是和他爸吵架,我却从来不和我爸吵架。初中时,有一次我也好奇,我逃了补习课,以为我爸爸会教训我,可他只是安慰我,还说学习累了就休息,想学了再学。高一那会儿,我也想叛逆去染头发,我爸爸依然特别温柔,还问我喜欢什么颜色……我短暂的叛逆期就结束了。”

        余博衍忍不住笑,“你爸那是溺爱!”

        他反驳:“才不是呢,我爸爸说只要不伤害身体、不违反法律,我可以去做想做的事。”突然,他想起什么似的,嗓音雀跃起来:“衍哥,我和你在一起,这两项都符合,我爸爸应该不会反对!”

        “希望如此。”余博衍又认真补充:“不过我要跟你说好,就算他们反对你也不可以妥协,这事儿该‘叛逆’就得‘叛逆’,知道吗!”

        方识晨想了想,认可道:“嗯,我不会妥协的。”

        马场上突然刮起一阵风,听着方识晨的话语、看着这人轻轻飞舞的发梢,余博衍不禁觉得,这阵风不仅吹在他们身上,他心里的某个地方也起风了……

        过了一会儿,他翻身坐在马背上,手臂自然地环住脸红的某人,随即手掌覆在这人牵着缰绳的手上,温柔又专注:“你知道吗?上次我们来骑马的时候,我就想这样握住你的手。”

        方识晨惊讶,“那次是春游……四月初!衍哥,你那么早就喜欢我了吗?”语气不禁得意。

        看着他欢喜的眼睛,余博衍很满足,“或许还要更早,只是那一次我明确了我的喜欢是哪一种,确实是想亲你、想抱你的喜欢。”

        方识晨看着他专注的神情,双颊愈发烫,“我就说呢,这段时间说好听的话这么熟练,原来早有预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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