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工藤优作对自己儿子的朋友干出这种事的时候,就该预料到这种情况。
或许工藤优作确实把一切细节都做的很好,无论渡边幸怎么努力都没办法得到任何证据,但他忽略了渡边幸自己的身体就是最大的变量。
在他第一次给渡边幸口完用同样的药物同样的剂量让渡边幸晕过去的时候,没有考虑到渡边幸那个时候身体已经产生抗药性了。他的身体用更短的时间代谢掉了麻醉药,然后渡边幸在工藤优作的车后座睁开了眼。
他听见了熟悉的长辈安慰着电话另一边没找到他有点焦急的挚友,明明他就在他的车上,但却在说着“他可能是去逛附近新开的那家店了,不是上了新的游戏吗?不要担心了,先等一等,如果再迟还联系不上就报警查一查监控。”这样的屁话。
渡边幸听了大概五分钟,也说不清心里是失望多点还是不解多点,但最后还是放弃了当面对峙的打算,在工藤优作停下车到后座来抱起他的时候闭上了眼放松了身体。
本来是想报警来着。
但是总觉得,这个事情哪里都不太对劲——优作叔叔怎么想都不像变态,对方对有希子和新一展露出的关爱与在意绝不作伪,那为什么会对他干这种事?
而且调查的话最后大概率也会因为完全找不到证据不了了之的吧?
……不知道为啥,明明还没开始着手去找证据,但一想到犯人是优作叔叔,就已经开始觉得这个案子难搞了,总觉得真能创造完美犯罪也说不定——
……最后就放弃报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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