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他用嘴给渡边幸喂了整整两升的水,逼的渡边幸尿在他脸上。
上上次,他尝试着用胸给渡边幸乳交,拉着渡边幸的手掐自己的奶子一直掐到射。
上上上次,他把渡边幸脱光了用嘴舔了他全身,连腋下和脚趾缝这种地方都没有放过。
……
总之,渡边幸感觉,他已经被磨炼出来了。
他觉得他已经可以把“猥亵他的男人”和“友人的父亲”这两个身份完全区分开了——甚至于,开始故意提出一些报复性的要求。
比如,想给他灌肠。
“……肌肉松弛剂的药效已经过了吗?”
头发被水打湿的工藤优作浑身只穿着一件白衬衫浴室走出来,他肤色偏白,常年被正式服装包裹的躯体瘦长苍白,既有他作为作家的清瘦,又有为了保持健康定期运动的痕迹。
他一开门的时候就看见已经坐起来的渡边幸,心里有一瞬间慌了一下,但看见对方脸上的黑布还好好地蒙着,甚至于打结的习惯也是他自己的,又安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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