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在和他的数值超大杯先生打完最后的那次炮之后,十分麻溜地结束了两人之间的关系,且基于“琴酒的数值这么好看,他的同事应该也不会太差”这样的考虑,渡边幸在说完结束炮友关系的言论之后还顺便问了一下琴酒有没有可以介绍给他的同事。

        当时对方的表情,嗯……相当精彩。

        渡边幸久违地被琴酒揍成了猪头——他也觉得自己好像干的有点不地道,于是压根没反抗。

        银色长发的老大哥揍了渡边幸一顿,似乎确定了渡边幸没有反悔挽留他的意思,坐在他屋里的床上抽了支烟,然后就沉默地走了,走前还用复杂的眼神看了渡边幸一眼。

        当时那一眼让渡边幸不存在的良心隐隐作痛,甚至考虑了一下要不要出口挽留。

        但过了几天,对方自己又上门了。

        “我需要你手里的药,开个价吧。”

        靠着门抽着烟的杀手一如既往地神色冷漠,只是和初见相比,身上的杀意寥寥无几。

        渡边幸思考了一下,一点不见外:“唔、给我提供床伴吧。一年一个,不要太次的啊。”

        ……意料之中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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