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愣了一下,表情有些难以置信。

        他快速思考,但已经下意识开始辩解:“场所确实不合适,但如果是两情相悦的话应该没到私德有亏的程度——”

        “降谷君,”他的上司打断了他,“当时在场的,包括渡边在内,共有六人。其中两名教官,四名学生。”

        “诶?”

        公安的长官声音沉重,可以猜到他这个秘密憋了多久没跟人说过:

        “不是两情相悦的那种做爱,是银趴啊——”

        这件事给降谷零留下了深刻的心理阴影。

        和渡边幸相处的这几个月,他其实已经开始慢慢意识到,对方和犯罪组织联络的似乎并不是他想的那么紧密。

        他甚至在想,或许,渡边幸也不知道组织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他可能就是个馋琴酒身子的傻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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