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体内部升腾起的难耐中,诸伏景光睁开了眼。
……我记得、好像之前是碰上了……被他打昏了吗?
他勉强判断出自己现在似乎躺在床上,床边站着一个男性的身影。
是……那位渡边警官吗?
视野有些模糊,他费力地挣扎了几下。
“你对我……呼、做了什么……”
诸伏景光喘着气,声音干哑。
陌生的环境、身体沉重又疲惫,大脑一直在嗡嗡作响。
他本能地想要挣扎,但刚抬手就感受到了手腕处巨大的阻力。
手腕上的冰凉的东西——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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