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些痕迹全都是自己弄出来的,莱缪尔满怀歉意地下楼到药店买了一管消炎祛肿的软膏,先抱着洛月到浴室把身体清理干净,再用棉签蘸着软膏涂进肉道里。棉签又细又短,能裹上药膏的只有前端一小段,在这种情况下还不如手指好使,莱缪尔果断将棉签丢进垃圾篓,直接对着穴口挤出药膏,用手指进进出出地在肉道里戳插。

        他长得人高马大,单是手掌就比洛月的手大了不止一圈,手指也更为粗长,指尖很轻松就能戳到宫口又勾又挑地玩弄。子宫作为肉道的一部分,同样也在之前的性事中失去了弹性,微微张开一道细窄的小缝。莱缪尔的指尖钻进宫口,弯起指节勾着软嫩的肉环绕了几个来回,把药膏均匀地涂抹上去。

        每回被摸到宫口的时候,洛月在昏迷中总会下意识地蹬一蹬腿,软软地哼唧几声,扭着腰想要躲开手指的侵犯,然而两人的体格差异实在太大,莱缪尔凭着一身蛮力足以制服他,一手钳着两只脚踝高高举起来,另一只手伸在穴缝里继续涂药。

        药膏即使有了手指的温度也依然冰冷,凉丝丝地浸润着红肿的肉缝,颤悠悠的软肉像花瓣般层层绽开,泛着淫艳的水光,和腿根处的红痕交相辉映。

        粗糙的指腹徐缓地磨蹭着穴里娇嫩的粘膜,洛月在睡梦中拧起眉头,细细的手指攥皱了床单,蜷着身子想要翻身,莱缪尔不明白为什么他睡觉还能这么不老实地动来动去,用拇指按着凸起的蒂珠狠狠旋转了半圈,压得它深陷进汁水淋漓的唇瓣里,难耐地抽跳着。

        这种方法的确奏效,洛月顿时温顺了不少,只有被捅到无法闭合的穴口仍在像失控的飞机杯一样剧烈痉挛,湿黏的淫汁止不住地从穴口往外喷涌,把刚刚涂抹进去的药膏几乎全都冲刷了出来。

        莱缪尔前功尽弃,不得不耐着性子压住对方重新再涂一次,整个过程中洛月的腿根一直微微打颤,眼看着又要再淌水,莱缪尔心里一阵急躁,对着洛月的臀瓣猛扇了一巴掌。

        “不许喷!”

        洛月被翻来覆去地折腾了半天,屁股上又平白无故挨了一下,睡得再沉也要醒了,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气愤道:“你别动我!我要睡觉!!”

        莱缪尔整个身体压上来,两指撑开穴口挤进一大团药膏,一边亲他一边把药膏揉开,洛月呜呜地抗议着莱缪尔的暴政,但这点微不足道的抗议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还是被黏糊糊地涂满了一层厚厚的药膏,或许是挣扎得累了,没多久他便再度沉睡过去。

        多亏莱缪尔不顾洛月反抗替他上药,洛月下午才得以成功出门,虽然行动称不上活蹦乱跳,但起码不至于站都站不稳。

        橙色的晚霞铺满天空和海面,路上的车流渐渐变得拥挤,莱缪尔的车也夹杂在其中,洛月趴在窗户上看着街边的路灯一个接一个地亮起,被走走停停的车辆晃得有点困倦,自觉地拉开小抽屉摸出一条巧克力吃。

        两人一到家,被关在家里整整一天的亚历克斯立刻兴奋地冲出房间,扑进洛月怀里哼哧哼哧地哈气,将近九十斤的健壮警犬像闪电一样飞奔过来,简直要把洛月扑倒。这一人一狗可以说是“双向奔赴”,洛月看见亚历克斯就走不动道,鞋也不脱了,蹲在玄关抱着帅狗狗一通乱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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