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混血佬这货在床上有多疯,洛月反而吓到了,往回缩了几下想把自己的脚抽回来,可是莱缪尔抓得太紧,他脚踝的骨头都快被捏碎了,根本抽不走。莱缪尔目光灼灼地盯着洛月脚上的白袜子,眼里快要冒出火花,洛月单是被他这样看着,脚底就泛起了酥酥麻麻的痒意,白净修长的手指揪住床单,急促地喘息着。
洛月很怕痒,莱缪尔中午帮他穿衣服的时候就注意到了,腰也怕痒,脚也怕痒,无意间被碰到都会绷紧全身的神经,微乎其微地颤抖几下。洛月竭尽所能不想被莱缪尔发现弱点,不料莱缪尔一天到晚和各种穷凶极恶的罪犯斗智斗勇,洛月这点小伎俩还骗不过他。
高挺的鼻梁顶着脚心划了个来回,微凉的呼吸穿过棉袜喷洒在柔嫩的肌肤上,洛月咬住嘴唇才没惊叫出声,他痒得半边身子都软了,腿间也传来一股奇怪的痒意,他鼻子一酸,捂住了自己涨得通红的脸。
莱缪尔握着洛月的脚踝,爬起来亲了亲他的手背,说道:“别挡,我想看着你。”
洛月拼命摇头,两只耳朵尖红得快要滴血。
莱缪尔俯身在他颈间深嗅了几口,洛月回来的路上刚吃完炸虾饼,街边小摊现炸现卖,两人下车排队等了半天,满身吸得都是市井的油烟味,绝对称不上多么好闻,那股烟火气和洛月头发上的淡淡花香混合在一起,效果甚至颇有点古怪。但莱缪尔丝毫不嫌弃,衔着他颈侧的皮肉又吸又舔,啃得雪白的颈子上一片红痕,不知道的恐怕要以为是新加坡的蚊子太过生猛,才能把他咬成这样。
洛月缩着脖子逃避莱缪尔的亲吻,可惜两人力量悬殊,逃避无效,他依然被按着亲得满脸满脖子都是口水。莱缪尔一回生二回熟,昨晚还是个只有理论知识的秒射处男,今天已经能驾轻就熟地将洛月身上扒光,露出劲瘦而柔韧的身体,脱离衣物遮挡的嫣红乳粒抖动几下,在焦炙的空气里翘立起来。
莱缪尔咬住肿胀的乳珠,重重地嘬吸着,同时并拢指尖伸到洛月腿心往前一探,便戳进了一团滑腻软热的肉道里,进进出出地破开粘膜,抵着敏感点快速震动,将内里的的汁水尽数抠挖出来。那处肉穴昨晚才吞吃过一根庞然大物,现在吃起手指来易如拾芥,半点不成问题,洛月的敏感点还肿着,很快就被手指玩到了高潮。
莱缪尔脱掉裤子,握着鸡巴贴在肉缝间缓慢摩擦,正要往里进时,洛月不知又是哪来的力气,突然奋起一脚蹬在莱缪尔肩膀上,差点把他踹软了。
洛月气恼道:“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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