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清是谁先开始的这个吻,莱缪尔压得洛月倒在吧台上,吧台相对于洛月的身量有些高了,他脚尖只能堪堪点地,也省得受伤的脚再费力气。
洛月嘴里满是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呼在莱缪尔脸上,莱缪尔却由于那杯“泰坦尼克号”,从舌尖到心底都沁着一种百味交织的甜,洛月喜欢这样的甜味,不断舔舐着他的口腔,把一丝一缕的甜意吮吸进自己口中。
亚历克斯汪汪直叫,如临大敌地瞪着自己的主人,不明白主人为什么要欺负它最喜欢的洛月,它更不明白为什么洛月分明被欺负得快哭了,但还是放软身体任由莱缪尔圈在怀里。
“汪汪!”你快揍他!
警官先生开始反思他为什么要把这条帮倒忙的蠢狗也带过来,脱掉外套兜头盖脸地遮住它,等亚历克斯费劲从外套底下钻出来,那两人早已不见踪影了。
莱缪尔担心加重洛月的脚伤,连抱他的动作都像对待珍贵瓷器一般轻拿轻放,洛月陷进柔软的床褥里,仿佛被安静又危险的沼泽卸了力气,抬手勾住莱缪尔的领带。莱缪尔顺势俯身吻上他的嘴唇,手掌包裹住乳肉大力揉搓,贴着光滑细腻的皮肤抚摸到肋骨上那几处突兀的伤疤。
“还疼么?”
“……早就不疼了。”洛月呼了口气,搂住莱缪尔的后背,主动把身体贴上来。
热烫的唇舌吮吻着洛月的颈侧,用力吸起一小片皮肉,嘬出明显的红痕,随后吻过胸口,咬上了硬挺的乳粒,只是轻微吸了几下,这颗小东西就愈发肿胀地抵在舌尖上,渗透出淡淡的甜香。
他的腹部线条流畅,柔软却不失韧性,莱缪尔不断抚摸,用手指勾勒出轮廓,拽着松紧带的边脱掉洛月胡乱系着腰带的裤子,握住他胯下那根少年人一般的阴茎轻轻撸动,把它逗弄到勃起,再低头含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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