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缪尔恭敬不如从命,掰开他的腿几乎全力撞进深处,娇弱的宫口不堪重负,张开小嘴柔顺地把硕大的龟头吮含进去,平坦的小腹时不时被顶出一个鸡蛋大的凸起。洛月被压着抬起的小腿一蹬一蹬,莱缪尔怕他乱动,抓住那条伤腿架在了自己肩上,腿间的肉逼顿时敞得更开,淫糜交合的画面毫无遮拦地暴露在两人眼前。
洛月脸热极了,羞耻地闭上了双眼。莱缪尔看得兴起,边操边用拇指腹揉搓翘起来的阴蒂,看着那两瓣阴唇裹着肉柱颤动,从穴口挤出几股稠腻的汁液。
莱缪尔的力气不轻,洛月被他撞到不断往上移,身下的床单都蹭皱了,莱缪尔又掐着他的腰拉回来,继续顶胯往穴眼深处捅。
激烈的快感席卷全身,肉道不断痉挛着,洛月呼吸急促地喘着,尽可能夹住在肉唇间飞快进出的鸡巴,想要让它插得慢一点,结果反倒像是在帮它按摩似的,吮吸得咕啾咕啾响。操干的力气和频率愈发加大,莱缪尔发狠顶弄的同时抓握住洛月的乳肉捏到变形,一道细细的白汁从乳孔喷出来,飞溅在莱缪尔唇边。
莱缪尔伸出舌头舔掉唇角的奶水,低头咬住乳头边揉边吸,含了满嘴再扳过洛月的脸和他接吻,把乳汁渡到洛月口中。洛月吐着舌尖吞咽不掉,浅白的奶水便混着唾液流了出来,他舌尖上带着一团白渍,不知道的还以为刚被人射进了嘴里。
插在穴里动作的鸡巴猛地顶进深处,洛月半是舒爽半是痛苦地捂住酸胀不已的小腹,骚水喷得像失了禁,腿根不断抽搐。莱缪尔粗硕的龟头抵在子宫壁上,大量浓腻的精液喷薄而出,整只宫颈都被浸在了腥白的精液里。
……
洛月受伤经验丰富,一个月后便拆了右脚上的石膏,他果断觉得自己又行了,甚至还想接点活赚外快——当然,莱缪尔每次发现他有这种念头,都会把他按到床上操得下不来床,乃至莱缪尔严重怀疑他的根本目的其实就是找操。
“想都别想!”视频电话里,远在香港的洛成昱怒拍桌子,“不许留在墨西哥,你给我回来!”
洛月委屈地撅起了嘴,眼眶里水汪汪的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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