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缪尔泄愤般咬在洛月的喉结上,咬了好一会,等到洛月完全放弃挣扎了,他才抬起头来,像是在问洛月,又像是在问他自己:“他们都可以,凭什么我不可以?”

        他从洛月的喉咙亲吻到胸前,再继续向下亲吻到小腹,在洛月半勃的阴茎上亲了亲,随后绕开它,张嘴咬在了被银环扣住、无法缩回包皮的阴蒂上,用牙齿叼着这颗肉粒研磨,同时四指插进逼里,顶着子宫口不断蜷曲手指,翻找东西似的抠挖着,掏出一团团淫液,拇指按在阴蒂根部快速搓动。

        莱缪尔一向凶狠惯了,控制不住手上和牙尖的力道,洛月这段时间回归米虫生活,被养出一身细皮嫩肉,根本受不住莱缪尔这种严刑逼供式的暴虐前戏,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他攥着拳头捶打莱缪尔的肩膀,声音带着哭腔:“你弄疼我了!”

        “对不起……对不起……”莱缪尔对上洛月左眼灰色的义瞳,想起这只眼睛是如何受伤的,心中一阵抽痛。

        莱缪尔低头安抚性地含住他的阴蒂,用舌尖绕着阴蒂头打转,手指的动作也温柔了不少,这只肉逼如同一个漏水的水壶,源源不断从逼口淌出水来,汇聚在莱缪尔的掌心,肥厚的小阴唇就像两片艳红的花瓣,柔顺地贴在入侵者的手掌两侧。莱缪尔一想到这么鲜嫩多汁的身体是被别的男人轮番玩弄才调教出来的,他就忍不住地嫉妒。

        他松开嘴中被吸得更长的阴蒂,稍稍用力撑开逼口,里面的粘膜充血到烂红,肿得快要看不出褶皱,一副使用过度的模样,却还在饥渴地蠕动着,渴望鸡巴的插入。

        “啪!”

        莱缪尔在敞开的逼肉上狠狠扇了一巴掌,逼肉颤动,淫水溅得满腿根都是。他语气酸溜溜地说:“骚逼都被操烂了,还敢来勾引男人?”

        洛月被莱缪尔打懵了,这人怎么回事,哪有一会难过一会羞辱人的?洛月气得骂他:“你精神分裂吧?!爱操就操,不操滚!”

        莱缪尔确实快要精神分裂了。他脑子里一半是过去那个恣意洒脱的亚裔雇佣兵,另一半是现在这个淫乱不堪的双性青年。莱缪尔无比地想救洛月离开这里,又不得不承认,他求之不得地想要像那几人一样,也把这只肉逼操成只知道吃鸡巴的肉套子,让洛月沾上自己的味道。

        渐渐地,莱缪尔记忆里的洛月和昨晚被两根鸡巴一起操到昏迷、早上又骑在床柱上自慰的美艳双性人合二为一,变成了如今在他面前张开腿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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