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体上过于契合也有弊端,比如那一整夜蜜穴、肉棒都难舍难分,两人交合之处淫液混杂、水声不断,早已分不清多的是精液还是蜜汁。

        到后半场许知行都射得有些昏了神、纯凭着肌肉记忆一直往哪软穴里挺送。子宫早已被射得满满当当,每多射一次白浊都只能混着蜜液被抽出的肉棒带着淌出红肿不堪的阴穴。不仅打湿了床单,还在上面积聚成流。

        最后一发过后,就着后入的姿势、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许知行把昏沉的脑袋嵌在季白榆肩颈处、嗅着他身上沐浴露的沁香混杂着爱液湿答答的气息。

        唇瓣贴住怀中人的肌肤,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略去那透过窗纱散入的晨曦睡了过去。

        一人方才入睡,一人恍然惊醒。

        一觉醒来自己就被裹在温软的怀抱里,轻拍在后脖处的阵阵热浪跟身后人的胸膛起伏同频率。

        这怀抱本应该让人安心睡去,奈何情况远不是表面上看起来的这样平静……

        尺寸骇人的柱状物蓦然在体内涨硬,撑得穴口被迫绷紧才勉强承接下去。肌肉记忆随之唤醒,小穴欣喜至极、收紧晨勃的肉棒不留一丝缝隙。

        “哼嗯……”身后传来慵懒、微闷的低音,放松、悦耳,传入季白榆耳里却成了再危急不过的警报铃。

        顾不得浑身酸软无力,侧身双手撑床就想抽身逃离。

        要是他不那么心急,或许就能察觉自己大腿内侧散落着点点浅淡粉印,背后蝴蝶骨处更是遍布红痕。

        谁被谁吃干抹净还真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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