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可怜?”,敛了敛就要蕴着笑上扬的眉眼,许知行俯身吻去他眼尾的泪滴后该换正色喃着“为了宝贝好、射太多伤身”。

        嗓音实然是十足十的低哑缱绻,游走的手掌却仍是揉着抚着怀中人儿的敏感的腰线。

        欺身而上把人圈在身下,单手握住他的脚踝轻而易举把腿架高在肩。

        薄唇逗弄着吻过腿根,蓦地衔住那段人鱼纱段扯开那圈蕾丝腿环上的禁欲绳结。三两下的,环住那处浅粉玉茎紧束着缚住精液。

        泛红的铃口颤颤翁着,泌出点点清液就是无力释放、泄出精液。

        许知行一贯是会哄老婆的,诱着吻着哄了雀儿用小穴潮吹抒解性欲。

        又做了几次,在美人身上、别人见不着的地方处处标记“他的所有物”。

        事后清理的时候许总兴致突起,抱着老婆让他张开腿、舔吻他红透了的耳垂哄他去看镜里映着的淫靡——

        娇嫩的肉穴被肏得稔红熟肿、挂着浊白的稠精,骨节分明、性欲喷张的手指缓缓半抽插着挖出射在蜜穴深处的浓稠精液。

        只不过是小小惩戒。

        事实证明许知行确然不是能宽以待人的人,可怜了白榆没了衣服穿,做了几天被肏到大腿内侧爱痕斑驳、里里外外都是他的气息。

        直到睡熟了被吻宝贝都会温温软软地习惯性回吻,某人才将将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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