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多想弥补他的,让自己的儿子来坐这个位置就正好,即使现在不熟练,到基层磨砺两年也就可以了,这孩子就像他一样倔脾气。
想到这里,他不禁怄气。
等人都走光,护士换过了药,毫无睡意,坐在床上看窗户外面的那棵老树,最近发了好多新绿的嫩芽儿。
门又被推开了,他看过去。
是他的儿子,后面跟着那天和他谈话的小子。
他表情变了变,又果断的把脸给别过去,大声的说,“你来干什么,住院那么多天没见你,今天想起过来了。”
他刻意把声音说的大声,掩饰自己的孤独与难过。
就像一个蹩脚的杠头。
徐近思不说话。
过了好一会儿他又回过头去看。
嘿,那小子正扯着自己儿子的手呢,他眼睛又睁大了,感觉到头上伤口疼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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