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不是异地,他也早就与亲友断绝联系,细细算来,应该也有个六年。
自打为了所谓的演员梦与家里人闹翻,孤身一人北漂,除了每年单向往家里寄点余钱,也没收过那边的来信。
说不定看到他的“作品”,气得直接入土了呢。
罢了,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少说点损阴德的东西就好。
时琛耳力敏锐,通过推拉门知道乘坐的是七人座大车,但座椅舒软,该是商务车。
路程较长,转了好几个弯都没停下,一路上都窗户紧闭,直到副驾驶的男子烟瘾犯了,这才开的窗户。
窗外,浪花翻打的声音经久不息。
看来,是要杀人抛尸了。
要不是时琛嘴里还被塞着东西,他肯定会抽一口临别烟。
谁料飞鸥的鸣叫渐远,停车后,几个大汉竟扛着他进了一间房子,随手扔地上便不管了。
还是这屋子的管家替他解除的禁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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