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泽在冰冷的瓷砖上坐了好一会才撑起身,慢慢爬起来。

        身上干掉的东西不仅气味浓烈,黏在皮肤上的感觉也非常不舒服。但荀泽顾不上洗掉,更没精力去捡起碎了一地的节操——如果他此时清醒的话,一定会感觉三观都被击碎了。

        但现在他什么也顾不上,因为他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做“欲火焚身”。

        挺立的阴茎被导尿管牢牢堵住,可怜的肉棒无奈地挺立着,注定不得解脱。

        可是被男人的脚趾凌虐过的花穴……

        “嗯呜……”少年发出难耐的呻吟。

        他神志不清地想起,上次也是在这间浴室,男人仅用一根水管就把他的花穴冲到潮吹,此后身体就好像打开了奇怪的开关。

        无论是不知羞耻的小穴,还是荀泽的潜意识,都已经被那可怕的快感征服。

        晚上,楚翎稍加引导,就能让睡着的少年夹着男人粗壮的手臂无意识摩擦,像只发情的小母狗;平时,男人语言羞辱一番,再摸下去,花穴就会是湿漉漉的饥渴模样。

        天性纯洁的小狗,还不知道自己的花穴已经被楚翎调教得饥渴淫荡起来。

        没撑多久,荀泽喘息着,在无人的空间里放下廉耻,双手撑着洗漱台,两条修长的腿紧紧绞在一起,腿根不住地摩擦着,色情又青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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