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确保了清理干净以后,楚翎就把感动得眼眶发热的荀泽叫回厨房,让少年光着脚站在橱柜的陶瓷面上,接受粗心犯错的惩罚。

        ——不过又是一个先生手痒的借口罢了。

        荀泽记得清楚,当时正值傍晚,饭后散步的人不少,而他站在高高的橱柜上,面对着玻璃窗,外面就是小区的小径,只要谁有心一看,就能透过窗户,发现一个少年背着手垫着脚,只着一件单薄的衬衫,而下身空荡荡的样子。

        之所以让他保持垫着脚尖的姿势不准动,是因为男人想让他的小腿肌肉保持绷紧。

        他的脚趾被陶瓷的台面冻得冰冷,趾尖发酸,于是在男人出去的两分钟里,荀泽偷偷放下半个脚掌,不料被回来的楚翎看见,接着一道忽如其来的厉风甩在他的小腿肌上,那里很快产生了尖锐的刺痛。

        “欠教训的懒狗,受罚也敢偷工减料么?”

        荀泽背对楚翎,看不见男人的神情,只能听出他声音的不悦。

        他还没来得及把脚尖再次高高立起,那根又细又硬的东西就以一种刁钻的角度抽在他的脚心上,他疼得一下失去平衡,手又背在身后,脑袋“砰”一声砸在玻璃窗上。

        他委屈得想哭,却被进入状态的楚翎命令保持动作,继续惩罚。

        那顿漫长的鞭打大概持续了四十分钟。

        他放在身后的手指不断绞紧,脑袋一直顶在玻璃上,脚趾从发抖到僵硬,从小腿肌到足心,逐渐被男人用无数的鞭痕勾勒出一幅红肿凌乱的画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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