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泽下意识摇摇头，他不喜欢这种沉重的气氛。
“我只是、有些害怕。”少年还肿着舌头，说话有些含糊，但这一次楚翎没有再笑他。
“您……先生对我……”少年有些词穷。楚翎的话好像触动到他心底的某些隐忧，但是他不清楚那到底是什么，也不知道怎么说。
直视男人深邃的棕瞳让荀泽心跳加速，他垂眸，声音近乎呢喃，像是只想说给自己听。
“先生很好，如果是和您做那些事，也没什么大不了。只是……如果您觉得腻了，习惯了这些的我该怎么办啊……”少年说着说着，把自己说得有些委屈，眼角红红的。
如果不是和他贴得这么近，楚翎还真听不清荀泽在说什么。
他有些惊讶：“你觉得我会抛弃你？”
少年别扭地说：“您……从来没和我说过以后的事……不、不是说要承诺什么的，只是我不清楚先生是不是因为这些“游戏”才对我这么好……”他越急越说不清，越说越乱，小脸涨红，脑子都要冒烟了。
楚翎不知道在一天里第几次被少年逗笑了，他觉得荀泽现在看起来傻乎乎的，像只性格乖软的小流浪狗，到主人家被洗得干干净净，照顾得毛发发亮，却还是表现得小心翼翼，生怕哪天又被扔出去。
想到这，楚翎又有点心疼起荀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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