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翎心里一软，然后又慢慢生出一点快意的满足来。
他受辱哭泣的样子很好看。
只有我能给他这种感觉。
也只有我能看。
男人尿完，把自己退出来，他用手指擦掉少年脸上的泪痕，变回了温柔的楚医生，“乖乖不哭，做得很好。”
荀泽的声音带着哭腔：“哼，你太坏了！”说完，他自己也觉得很没气势，抽噎得更厉害了。他想表达自己的气愤，可是楚翎英俊的脸凑得很近，新棕色的眼眸溢满了温柔，温热的手指一下一下地擦着他的眼角，让他的怒气凭空消失了大半。
楚翎好一番哄，才让荀泽平复了些。看着少年揪着手指的乖巧模样，男人忍不住嘴贱，补上了问句三连的最后一句：“主人的尿好不好喝，嗯？”
“啊——！我不要和你说话了！”
少年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像山泉一样汩汩冒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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