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他们怎样,荀泽已经记不清了。总归那个男人从此一走了之,再也没回来。

        只是他这才知道,自己是不正常的,父亲厌恶的脸和恶毒的谩骂深深地印在了他的脑海里。

        他自此为这套女性器官感到自卑和羞耻。他习惯了下意识忽视身上的小穴,仔细留意自己的声音和外貌有没有出现女性化的特征,好在自己除了多出一张穴,并没有更多特别的,也从未来过月经。

        他也想过等自己有钱了就去做手术变成一个单纯的男性,后来忙于照顾母亲、挣钱凑医药费,他逐渐忘记了这件事。现在想到自己以后要做先生的伴侣,才想起自己有个畸形的身体。

        楚翎一直没说话,静静等待荀泽说完。从他把荀泽带到酒店“惩罚”的那个夜晚开始,到后来抱着坐轮椅的荀泽吃饭睡觉,楚翎都没有跨过那条界限,并没有看过荀泽的下半身。

        听到荀泽说自己是双性人,楚翎才想起,之前在酒店抽完荀泽脚心,当他解开绑着少年的吊绳,在少年腿失力分开的时候,楚翎看见他的内裤濡湿了一条细长的痕迹,现在看来,那应该就是他的女穴。

        楚翎拉回思绪,伸出双手环住少年的腰,温柔又不容拒绝地把少年拉向自己。

        荀泽被拉得重心不稳,踉跄着倒进男人怀里,两只手撑在楚翎的胸口上,一条腿跪在他大腿外侧。

        男人稳稳的接住了他。

        “谁说你畸形?你只是比较特别罢了。”楚翎看他,态度是一贯的温柔,语气却不容置疑。

        “小泽没有任何问题,”他深深看进荀泽的眼睛里,“无论如何你都是我独一无二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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