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久燃匆匆忙忙地道歉,夺门而出。常清河一动不动,侧耳听着,半晌,楼下传来机车的轰鸣声。
声音远去到在再也听不见,他才如梦初醒般回头望去。
可是我怎么办呢。
他呢喃着,客厅空荡荡一片,他好像看见自己坐在那放着蓝水晶花瓶的桌边,对着将死的白玫瑰从白日枯坐到深夜,黑暗爬上他的裤脚,将他整个人吞噬,粗制滥造的戒指在手心里印下深深的圈。
可是我怎么办,陆久燃。
玛瑙刀压实,抛光。
“你的身体要生下这个孩子,对你身体伤害非常的大,胚胎到后期也有很大的概率夭折,我建议你不要……”
常清河摸了一下胸口,却什么也没摸到。
陆久燃今年才大二。
常清河紧紧攥着病历本,梦游一般穿过人群,听见旁边的小孩脆生生道:“妈妈,那个哥哥是在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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