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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俏生怕他一个激动把好不容易好些的身体又急坏了,连忙摆手:“我忘记他之前在找你这件事了,一下没马上反应过来,但是很快就否定了!”

        常清河咳得心口更疼,渐渐连咳的力气也没有,痛苦地闭上眼,额上覆了层轻薄冷汗。……陆久燃,你还在找我么?我的欺骗让你很痛苦难忘么?

        他一面觉得自己还能被陆久燃记住足足五年而高兴得要命,一面却又意识到自己被陆久燃恨了五年而心痛欲死;既心疼陆久燃不高兴,想要把罪魁祸首交给他好好泄愤——即使那个罪魁祸首是自己;但想到陆久燃若是对他露出憎恶不屑的神情,他又害怕得心都要跳到喉口。

        进退两难,简直仿佛被架在锅炉上炙烤。

        他摸上自己紧闭的眼睛,心中只觉得自己这么多年都在趟一个无边的苦海,要饮尽了这茫茫的一切才能有个完满,然而苦海如何饮得尽?

        常清河身体状况不好,平日又没有交心的人在左右,一旦有些念头就是不尽的悲观,一时间不可自拔。

        他在黑暗里无措地被狂乱的思绪淹没,几乎有些崩溃的死气了,一步错,步步错,他无法不爱陆久燃,所以这辈子就不得善终了么?

        常清河身侧的对着街上的玻璃窗忽然被轻叩了两下。

        他吓了一跳,睁开眼来看过去,才发现窗外不知何时已经站着一个高大的身影,挡住了街上霓虹灯迷蒙的光,将蜷缩的常清河笼在投下的阴影里。

        陆久燃眼帘微垂,微屈的指节仍停在冰凉的玻璃窗上。

        窗户隔绝了声音,常清河却分辨出陆久燃开合的唇所吐出的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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