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好将愤怒化作对顾得安的占有,无情的在他身上鞭挞……
陈屿拉上裤链,整理好衣服,转过身去对瘫在马桶上的顾得安道:“你搬过来我家和我一起住,我不是在和你商量,而是在通知你!”说完便推开门出去了。
顾得安感觉全身无力,但他这个衣衫不整的样子也不能在这待太长时间,他艰难地站起身,双手颤抖地穿上内裤,拉上裤链,系好腰带,靠在墙上歇了一会儿,这才出了卫生间的门。
陈屿没有带套,他明显地感觉到后穴有液体流出来,这种感觉真是糟透了。
陈母是大学教师,平常接触接触孩子们还可以,像这样的大型聚会还是有些勉强,跟着陈锦康转了一圈便累了,实在受不了这人多嘈杂的环境,这让她有些头晕。她扶着额头走到二楼阳台,这里人少一些。
“您还好吗,女士?”顾得安俯身关切地问。他来二楼也是觉得人少清净,而且身体还有些燥热,来吹吹晚风,碰巧看到她好像不舒服的样子,于是上前询问。
陈母闻声放下扶额的手抬起头来,发现是一个长相温和帅气的男人,只是他的状态好像也不太好。
“啊……”陈母挥挥手,“没事……就是有些头晕。”
“头晕吗?那您稍等一下。”顾得安扶她到长椅坐下,转身走到服务员身边叫了杯温水端过来递给她,“想必是人太多了造成的缺氧,请喝点水吧。”
陈母接过水杯递到嘴边抿了一口:“谢谢你,我好多了……”
“没事,您不用那么客气。”顾得安坐到长椅的另一边,身体放松地靠在上面,他太累了。夜晚的凉风正好给燥热的他降了降温,不一会儿,他就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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