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说要看哪里，但精灵微妙地领会了陆风止的意思，他抓着陆风止的手指力道加重了些。
陆风止耐心地哄他：“乖啊，我就看看是怎么了，没事的，我不碰好不好。”
艾伊斯不吭声，但没能僵持多久，他搭在陆风止手腕上的手慢慢松了力道，在体内肆虐的情潮让他心中最后的一道防线崩塌。
艾伊斯把脸埋进他的怀里，陆风止把他的长袍一点点掀开。
精灵下身干净的阴茎已经勃起，阴茎下方不同于常人，白嫩滑腻的腿心中间是全无遮拦的花穴，腿间微微裂开一道缝隙，嫩红的阴蒂在两瓣贝肉中间若隐若现，露出一点湿润的蒂头，更下面遮掩的穴口不断淌出透明的液体。
陆风止大脑一片空白，他狼狈地扭过头，也有点不知所措了。
艾伊斯抬起头看他：“我怎么了吗？”
“没有。”陆风止把他的长发拢到耳后，细致地擦掉精灵因为紧张流出的汗水。
“没什么事，只是你可能长大了。”
“什么？”
在陆风止短暂的人生里，他从不会和人讨论这种明显很冒犯的事情。
他组织了一下语言：“你今年多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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