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何泽还有这么大的胆子,许四都被抓了,他还妄图与张牧之一起,骗你去做人质。”严正青在窗前,一边看着这段时日没处理的事务一边说,阳光下他的脸素白得吓人,“下回遇到这种事情可不能这么莽撞,手若是伤得狠了,那可怎么办?”

        付遥啊了一声,看上去还有些神游天外,说道:“哦,这个……我当时也是没有办法嘛。”

        严正青并不认同,只说:“以后再不敢请先生了。”

        付遥笑起来:“这我知道,叫因噎废食。”

        严正青抽空用手指点了点他,“学得什么东西?快去看书罢。”

        没有了先生,严正青只能来做半个老师。不得不说做先生这方面,严正青完全比不上张牧之。纵然付遥很想偏心,有时也很难那么昧良心。

        严正青意识到了,看起来颇为懊恼。付遥为了哄他,就说:“是我读书愚笨。”

        “哪有说自己笨的?”严正青不满道,随后又说,“我确实不会教别人,不能怨你,罢了,我去请孙先生来。”

        孙先生胡子花白,走路颤颤巍巍,说话慢慢悠悠,也是做了几十年的秀才。大约命里没有官运,不过教学生一把好手,直到付遥月份明显大了,严正青强行给他休假。

        天气已经热了,有孕在身,付遥也懒得动。他现在读书写字已经很利索,不上课便在书房跟着严正青学做事。

        “大夫说,应当就是下月底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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