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父亲,我都听他说了,有位住在我们同社区,自称是西医师的谢先生,昨天在我父亲跌倒的时候,有帮他一把,也帮忙看顾了他许久,最後还护送我父亲回家里。」

        「喔,那你怎麽知道是我?」

        「我本来是不知道啊,虽说是姓谢、却自称是西医师?我本来不知道是谁,而且我从来没听你说过,你就住在我们社区啊,但是後来我去问了警卫,确认昨天出面帮忙的人,应该是你没错,他说是A栋七楼的租客谢羽玄先生,我想你是为了安抚我父亲,才自称是西医师,但原来你明明住在同社区,之前却都从来不敢告诉我……我们的社区环境不错,但b起一般租给学生的宿舍,租金高了不少,所以通常不会有学生住这里,倒没想到你舍得租这里。」

        「嗯嗯,也还好啦,我有说过,我有个哥哥是医生嘛!是他决定租这间房的,这种租金他花得起,而且跟北部相b,其实还是很便宜、很划算……」梁起风怕自己被认为是「还没赚钱却很敢花钱」的人,於是推说是医生兄长的决定,且又随即一转话锋道:「我确实住在你们社区,所以这个……昨天陪伴你父亲的人,是我没错啦!小小之劳,不足挂齿,我其实没有帮到你父亲甚麽,顶多只是跟他讲话,听他聊天而已。」

        「那就已经帮忙很多了,我这边有个小礼物要送你,当作是谢礼,是昨天夜诊病人拿给我的,还算有名气的一家西点,如果你不介意我借花献佛的话,就收下吧!」

        「ㄟ这个,这怎麽好意思?」

        「没有不好意思的啦,我也是拿免钱的,我父亲有交代我,无论如何一定要跟你表示谢意。」

        「好吧,既然是长辈交待的话。」

        「嗯你放心,虽然知道你是邻居,我也不会没事去麻烦你,所以你不用有压力。」

        「没有啦,没有压力啦!」

        「那我跟你说,以後每周两次的解剖复习课,你就不用再假装自己是从外面来的样子,直接大大方方,下楼来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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