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弟弟成年之後,又犯下了更大条的罪,或者加入甚麽帮派黑社会之类的,反正与我无关,我跟他已经是陌生人。我甚至连他现在的名字,还是不是叫做谢羽玄,都不知道了……法律好像是规定这一生可以改两次名?说不定他早就因为哪次犯罪後想要洗白,而去再度改名了呢。」

        但梁起风的这个猜想,马上就被推翻,只因老母亲递过来了一封不明信件,上面的收件人写的是「谢羽玄」,仍旧是弟弟第一次所改的名。

        老妈妈说:「这是这两天才收到的,寄给你弟弟的信件,我还没拆开,也不知道怎麽交给他,要不然你帮我处理一下好了。」

        「奇怪?明明是写给弟弟的信,为什麽会寄到你这里来?应该要寄到他的租屋处吧?或者至少是寄到爸爸那里……如果他不是在外面租屋,而是还寄居在爸爸那里的话……其实我也Ga0不清楚,他现在究竟住在哪里,但反正不是住我们这里,所以这封信实在没道理出现在此地……」梁起风一面拆信,一面喃喃自语:「而且这封信上,没有邮票邮戳,或者任何快递单位的收发章,妈妈你是在哪里拿到这封信的?」

        妈妈答道:「就在楼下信箱啊!直接躺在信箱里,跟其他邮件在一起,但是这封信没有署名寄件人,只有写出收件人,是很明白的谢羽玄三个字。」

        「对!没有寄件人,只有收件人……而且没有任何邮务的记号,这b较像是寄件人直接来到你家门前,亲自投入信箱的……」梁起风似乎感觉到哪里怪怪的,说道:「好没关系,这封信交给我,里面若有甚麽问题,也由我来处理。」

        於是梁起风找了个空档,回到自己那间已经许久不曾居住的老家寝室,独自了信件。

        信里面是这样写着:

        「致借钱者,谢羽玄。

        我们已多次前往你通讯地址,中X区XX路X号X楼,寻人未果。你欠债不还,又始终避不见面!本次写信前来你母亲住处,已是最後通牒!如果你仍避不见面,则勿怪我们牵连至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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