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过来。」
他的面容隐在篮框Y影之後,但口气却不容许任何的质疑。
李巧宁逐渐适应水泥地的粗糙质感,缓慢向前。但也就在她开始爬行不久之後,对方那冷峻中带有一丝嘲弄的声音再次传来:「觉得很丢脸?觉得很羞耻?真希望让你看看你那位学姐当年爬行的样子,她b你像只母狗多了。」
李巧宁挣扎着,向前。
「脱下制服之後你剩下什麽?除了制服之外你还有什麽?她是仪队的白枪但那又怎麽样,出社会之後谁会在乎你是不是北nV的仪队领袖?」
──不,你什麽都不懂。
「北nV很了不起吗?北nV又怎样?终究只是两只下贱的母狗而已,还不是要像现在这样摇着PGU等着人c?蛤?回话啊,李巧宁,你以为戴着口球就可以不用说话了吗!回答我啊!」
──北nV真的很了不起。
李巧宁匍匐着,忍耐着他那些人格羞辱的词汇,忍耐着全身传递过来的各种感官知觉──如果不是学姐那段话,自己能够撑到这里吗?如果自己选择把「李巧宁」抹杀了,剩下的那团烂r0U又是什麽呢?
徐子渊的咒骂和羞辱近似癫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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