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个微醺的夜晚,卢璟天也这麽看过自己。

        当时他醉着,手拎着酒瓶摇摇晃晃挂在沙发边,却Si抓着他的手不肯放,用被烈酒烧过的嗓子,低喃道:「阿徇,我没儿子了,你也没有父亲了。你做我的儿子,好不好?」

        有时温徇会想。

        如果一个好,就可以偿还所有亏欠,那他大概是愿意的。

        「义父,你收我做义子吧。」

        但他又觉得,好险当时这麽回答了。

        他没有说好。

        因为他知道,永远都不可能。

        卢璟天虚弱的躯T始终无法挣动束缚,而青年身旁的审判官起身,原本窃窃私语的人们瞬间禁声,安静听着他诉诸罪状。

        「重犯卢璟天,夥同当地行政官侵吞公款、利用职务之便变造身分认证、非法人口贩运及剥削、提供倒卖军火管道……」

        卢璟天剧烈挣动,锁链铮铮敲在铁杆上,声声扎入心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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