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跟我玩情绪勒索。」朱掣看着萤幕皱眉,翘脚抱x靠躺在电脑椅上:「你们要是觉得我不够义气,请便,反正我人到那十万八千里远你们也管不着了。」
等一下,掣哥──!啧!
通话随着那声不甘心的啧结束。
朱掣没理他,只将手机丢上桌面,盯着照片中那张温润亲和的好人脸。
原来是叫「徇」啊?
温庆铭的侄子?仅此而已?
朱掣思忖间不由自主m0上手腕,碰到甚麽疼得嘶了声,连忙翻起手看,看着就忍不住手痒把其中一块破皮撕下来,伤口立刻漫出鲜血,他无奈地看了眼黏在指甲上的皮,只得推开坐椅、弯腰往cH0U屉里的药膏打捞过去……
温徇回到对街客房,掀帘观察餐馆二楼的动静,却始终不见对面窗口亮灯。
门板传来三下一长两短的轻击。
「进来。」
来人推开吱嘎的木门,有些嫌弃地看了那个生锈的门轴一眼,然後才关门上前,背手挺x直背,俨然军人姿态:「将军,温行政官刚才到红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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