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最後反而是温徇有意无意说今天去哪见了甚麽人,朱掣才隐约推测事情脉络的,只是这种暗示实在太张狂,张狂到朱掣有点不爽,偶尔会忍不住按下求知慾去堵温徇的嘴,希望他别跟自己玩这种容易败坏信任的游戏。

        目前已经追踪到一处办公室,搜到很多帐本和帐目证据,但温徇也没说是哪是谁的办公室,朱掣无从得知,却也同时怀疑这回为甚麽b前两次都顺利,但事情就这麽下去了,顺到他甚至连质疑的空间都没有。

        以至温徇告知最终结果时,朱掣皱了下眉没说甚麽,只担忧得看了温徇一眼。

        「……你确定?」

        好半天,朱掣只挤出这句话。

        温徇眸sE淡淡似乎没什麽反应,只给了他一个安心的微笑。

        凌晨,林家。

        楼下突然SaO动,林映煋被吵醒捏了捏眉心,可还没来得及问话,卧房门突然被撞开,管家被人拎着甩进门内,淌着血的鼻子撞了几下在地毯上湮出深红sE。

        林映煋一愣,刚从床上翻起身就被接着冲进来的两名军官压制,没来得及喊,嘴上被摀一层薄纱,就这麽伴着奇异的迷香沉沉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是冰冷的监狱。

        舒适的丝绒睡衣已经被换成粗糙的囚服,林映煋眯了下眼,感觉自己被手镣脚铐紧紧扯在墙壁上,有些恍然地看向昏暗牢房外的电线暴露的白炽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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