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徇好整以暇地笑笑,将可有可无的卷宗丢回桌上,十指交扣悠然地摆上翘起的膝盖尖:「好,那我再问下一个问题。酒吧地下室关押的孩子是怎麽回事?」

        「那不是关押,我是在保护他们。」路翔烦躁道:「你们也知道这圣地不安生,那人贩子团是最近几年崛起的,老子已经跟了好久才有那麽点头绪!而这些孩子都是老子从人犯子刀下抢回来的!孤儿院满人无法收容时是老子给了他们一个遮风避雨的地方!他们怎麽不该感谢老子!」

        「所以呢?该感谢你你就能这麽糟蹋人?」

        「老子哪里糟蹋了!那些孩子是老子好吃好喝贡着的!」路翔说着,见到温徇突然有些心虚,咬牙承认道:「是!住的地方是简陋了点,被子都是临时铺的,但那只是个暂时的栖身之所,我只要过几日等风波过了之後就能把他们接出来!你知道为了这些老子花了多少钱吗!」

        温徇垂眸缓缓辗平纸上的皱褶:「所以你对此没有任何愧疚与悔意,对吗?」

        「老子有甚麽好愧疚的!你脑子有洞吗?!」

        「酒吧的地下室我去看过,那地方屎尿不通病虫孳生,就客观角度来说,并不如你所说的好吃好喝,反而与眷养牲畜毫无差别。你这样还不如让他们自己上街自食其力,还不至於遭受那种人格W辱。」

        路翔一愣。

        「……甚麽意思?我不是交代人好好照顾吗?」他脸sE一变,挣扎扣在身上的手铐脚镣怒吼道:「孩子们呢!孩子们是不是出事了?!」

        「我们没有像加害者透露受害人情况的权力。」

        「受……害?」路翔先是茫然,然後情绪更激动了:「那几个混帐把他们怎麽了?我要见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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