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温徇天真一笑,拳眼虚掩着嘴,像个偷打小报告的孩子,眸光乌亮,盯着路叔叔全无血sE的脸,悄声说道:「那是个早产儿,今年,也是八岁喔。」
往昔生活里那些微不足的小举动被无限放大,充斥在他的脑中。
「你砸钱养亲兵、亲自上阵绞杀山匪;有人就在後面吃香喝辣,坐享其成。」
那一瞬间,所有的温情、所有的念想,全都不复存在了。
「你路家军里,有一半的人无所事事,光领着钱,只是换了个地方做土匪;你给孤儿院的钱,只是贿络了院长老师帮你打好名声,其实谁都知道,是你纵容他们nVe待那些孩子;你羁押的那些偷拐抢骗的贼,都是被你路家军欺负过後,连正当防卫都不被允许的可怜人……」
他似乎遗漏了,在他们的最後一面,她红肿的眼里除了惊慌,还带着一分不易察觉的解脱。
「不然你以为,你那些W名是怎麽来的?」
只剩下无处宣泄的恨意,伴随着b近的风哮声,重重砸在他的身上。
囚车的围栏不知怎麽松落了,他没有反抗,因为他好像一下……不知道该怎麽反抗了,也许人再极怒的时候,反而格外的安静。
而无数双饱含愤恨的手将他从车中拽出去,生吞活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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