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见过她的,那是在与温翎的交集频繁後,我被交付照顾他的任务,其实就是在他请假的期间送去课业资料,数次下来,我也经常的碰见作为家人和社工两种身分的江姨。

        第一次见面前,我们似乎都早已察觉到双方的存在。

        「我还在想小翎怎麽会认真做笔记呢……」那是她第一句和我说的话。

        「难怪以他的生活方式还能活到现在……」这是我对她说的第一句话。

        然後以惊奇的眼神对上另一方相同程度的惊讶後,我们接着露出一种感同身受的笑容。

        在之後的生活里,因相似的照顾者身分,时不时便能遇见对方,虽然大多的情景都被埋没在岁月流逝里,但在我逃走前的最後一次见面的场景,我却铭记到了归来之日。

        「温翎Si了,就在你没来的这段时间里。」江姨的面容仍维持平静,甚至淡漠的有些可怖,但我从中发觉了许多因疲惫而g勒出的皱纹,为她生y的容貌添上孱弱的生气,也化开了墨眼中包裹的哀愁。

        就是这麽一句话,这麽一句宣判Si亡的噩耗,牵绊着我活在逃避中的後生。

        「你若是需要的话,那些东西便拿去吧,反正堆积着也没有用处。」江姨坦然地对整理物品的我说道,双眼却环顾着空荡的卧房,後来轻叹口气,与我一同蹲坐在床板边,拿起纸箱中堆叠的书本翻阅着。

        「你和小翎到底是朋友还是什麽身分?」翻页声停止的刹那,我的脑袋也因这突如其来的提问而空白一瞬,但又如早有预料般的快速回复冷静。

        「我只是想知道,不管是你对他,还是他对你,真的就只是所谓的朋友吗?」她的提问未因我的沉默而停歇,只是我明显从中听出了轻柔的悲戚,如羽毛轻落心上,触及着核心的柔软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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