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玉狠狠的打了他的胸膛,一点儿都不敢碰他的手臂。梁玉说:“吓死我了都,他砸你,你怎么不还手啊!还被捅了两刀,你是不是欠啊!”

        康正勋只是一本正经的说:“我要把他送进去,现在稳了。”

        梁玉的表情突然之前变得狰狞,对他这种用声明作为赌注的激进做法,梁玉一点儿都不赞同。“你怎么不去死啊,这么想死,我就不该冲进去。”

        “你不冲进来,谁来操你屁.眼儿?你老公的尺寸可是别人没有的,你舍得吗?”

        梁玉把手伸到他的裤子里,狠狠的一捏,真想当即把他的鸡巴捏断。

        康正勋疼的是吃呀咧嘴的,加上手臂上的伤,疼得他没办法发出完整的话。他全身都是紧绷的,直到梁玉把手收回来。康正勋倒回到了病床上,他看着梁玉,喘着气说:“你想谋杀亲夫,是不是?”

        梁玉出去洗了手,回来的时候买了一些荔枝回来。他给康正勋剥了荔枝,说:“你受伤,打算在医院里头休养几天?”

        康正勋说:“回去看着吧,真怕你们又出乱子。”

        梁玉看了一眼他的手臂,手臂上的伤口缝了针,伤口都还没愈合。要是随便乱动的话,伤口肯定得裂开。梁玉可不想看到他伤口裂开,梁玉说:“不行,至少在医院待一周。”

        康正勋看他表情严肃,也没想着再跟他坚持,不过趁着这个机会,康正勋倒是想跟他谈谈条件。康正勋说:“让我待在医院也行,答应我一个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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