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岁朝没想到这里还有别人在,看了一眼对方摔的歪歪斜斜的斗笠和长帷幔,也知道是哪个贵族家的未嫁双子,这里是皇家寺庙,一般人是进不来的,而且今天他和三皇子来进香,寺庙里早就清场了,这人能进来说明身份不凡,有可能也是皇亲国戚,他不方便靠近,万一坏了人家名节就不好了,对身边的听风说:“你去看看,帮忙把人送回去,别留姓名,坏了人家名声不好。”

        吩咐完了楚岁朝转身回静室去了,他下午也没出去,在静室里看了一下午佛经,听风送完了人回来和观雨两个守在里面,外面站了一院子的下奴和护卫,晚上楚岁朝就回楚府了,在寺庙门口看到三皇子仪仗已经不再了,应该是已经回宫了。

        穆卿晗被父亲一通的训斥,晚上回了福禄亲王府就打发了下奴们出去,只留下他乳父在房中,乳父手持一根通体赤红的藤条,犹豫着问:“正君,这,是不是太重了,大婚在即,不好留伤的。”

        穆卿晗红着眼眶,“父亲,我错了,您饶我一次吧。”

        福禄亲王的正君坐在一边,被这幼子的大胆气到了:“你胆子越来越大了,跑去偷看?你父王为你求了圣旨,在过几天你就要嫁到楚府去了,要是被除他之外的男人看到你怎么办?坏了名节你哭都没地方哭!”

        “父亲,皇家寺庙里怎么会有别人嘛!”穆卿晗狡辩了一句。

        福禄亲王正君见他还不知错更生气了,“还敢顶嘴!不好好管教真要翻天了,你这样任性,如何能得主君宠爱?不吃点疼是不行了,给我狠狠的打!”

        乳父也不敢在耽搁,举着藤条往穆卿晗屁股上打,穆卿晗今日的调教功课还没做,他现在就正在坐坛子,屁股被狠狠抽打也不敢动弹,他身形偏瘦,屁股上也没太多肉,皮肤嫩,打两下就出了紫红的淤青,乳父心疼他,手上力气就轻了,穆卿晗疼的眼泪直掉,他就是受不住疼,比寻常双子都怕疼,每日责臀都能疼得直哭,现在被狠狠的打,比责臀疼多了,他更是忍不住。

        正君看他这样也心疼,这孩子是他的幼子,身形消瘦,多年精心养护着也没什么肉,每日就连坐坛子都说各的骨头疼,打两下就哭的凄惨,正君在心里数着,打了三十下才叫停,走到他身边说:“你那么喜欢楚岁朝,可你想过没有,你任性妄为胡闹,他会喜欢吗?嫁了人的双子本就身不由己,你又是侧君,若是正君责罚你怎么办?日后且不可这样了,记住了没有?”

        “呜呜,记住了,我不敢在胡闹了,呜呜父亲,好疼啊。”穆卿晗大大的眼睛红彤彤的,眼泪顺着下巴往下滴,老老实实的做在坛子上。

        正君也是无奈,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孩子格外怕疼,别的双子都能受得住疼,就他不行,娇气的要命,不能嫁人做正君,以后是要受气的,他心疼自己的孩子,可这孩子固执起来闹的不吃不喝的,非认准了楚岁朝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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