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岁朝不满的在穆端华耳垂上咬了一下说:“扶着。”

        穆端华脸腾的一下红了,扶着什么他自然明白,其实看过很多次了,楚岁朝的鸡巴多少次肏进他身体深处,在里面贯穿撞击,穆端华也无数次用口腔去丈量那粗大的巨龙,可是此刻却莫名的有点羞涩,颤巍巍的扶着楚岁朝的鸡巴对准了恭桶,穆端华扭过头轻声说:“主君尿吧。”

        楚岁朝酝酿了一下,一股水流从马眼里射出来,等他尿完了,穆端华抖了一下楚岁朝的鸡巴,把那上面沾染的水珠都抖掉,而后蹲下拿起旁边的锦帕擦拭,可是过程中原本软垂的鸡巴却逐渐硬起来了,穆端华脸色更红了,他也有些心猿意马。

        楚岁朝就不管不顾的用龟头戳穆端华的唇,穆端华张开嘴巴含住龟头,舌尖轻柔的舔舐,跪在楚岁朝面前双手扶着他的大腿,前后摆动着头,把那鸡巴含的越来越深,顶在喉咙上的时候他下意识想干呕,可是依旧压抑着本能的反映,尽量把鸡巴含的更深,用舌尖去描摹上面的每一根青筋,在龟头顶端来回扫过。

        楚岁朝爽的腰眼发酸,鸡巴被穆端华舔弄的湿漉漉的,快感顺着那被爱抚的皮肤表面传到心灵深处,让他很想尽情抽插,不过他还没醉到那种程度,穆端华小产才半个月,虽然现在已经能下地走动,但依旧是不能侍寝的,舔了一会楚岁朝就让他起来了,就算有地毯,但地上依旧是寒凉的,穆端华现在可不能如此跪着。

        穆端华知道楚岁朝已经禁欲半个月了,每天陪着他,但他却不能侍寝,心里有点心疼楚岁朝,想着既然今天主君有兴致,那不如叫了媵君过来,穆端华说:“妾现在的身子不能侍奉主君,可是妾也不想委屈了主君,就让媵君过来侍奉主君好不好?”

        楚岁朝有点莫名,难道让他宠幸媵君,然后正君在旁看着吗?若是正君有孕的时候还好,那是为了让媵君帮正君侍奉,但现在这样,总觉得哪里不对,有点奇怪又说不来怎么奇怪,楚岁朝怪异的看着穆端华问:“你没开玩笑?”

        穆端华神色坦然,“妾怎么敢和主君开玩笑,认真的。”

        穆端华现在不能侍寝是没错了,但叫穆端明过来,楚岁朝总觉得自己好像那演活春宫的,若是想宠幸谁了,楚岁朝完全可以到他们房里去,何苦叫到正君这里来呢。

        穆端华在旁看楚岁朝表情变换,他笑着问:“爷,难道在害羞吗?上次不是也叫了媵君过来,爷你可没害羞。”穆端华觉得今天的楚岁朝很不一样,竟然脸都红了,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好像反映也慢了一点,让他觉得这样的主君……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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