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奴手中的竹板子挥舞,一下下打在陆知微的逼穴上,‘啪啪’的声音非常连贯,而且是规律的节奏,陆知微的粗喘声也非常低,逐渐的伴随击打的声音中有了一点黏腻的水声,但软嫩的阴唇很快就红肿起来,那点因为击打产生的情欲也很快消退了,竹板子责穴的声音越发响亮,陆知微压抑的闷哼也越来越重,他额头开始冒汗,下身剧烈的疼痛让他身子发抖,下奴每一次挥手都带给他无尽的折磨。

        楚岁朝闭着眼睛,听着那清脆的‘啪啪’声和陆知微的闷哼声,他靠在软塌上,心思却飘的远了,耳边连绵不绝的声音似乎真的让他压抑的心情得到舒缓,楚岁朝就这样听着闭目养神,时间不知道过去多久,声音依旧在继续,但陆知微那压抑的呻吟已经变成了低低的呻吟惨叫,楚岁朝才想起来,好像打了很久了。

        陆知微几乎以为自己今天要被打死,他看不到自己下身到底被打成什么样了,只是觉得疼痛似乎深入骨髓,他全身汗湿,牙齿咬的咯咯作响,双手指甲都掐进手心肉里,可那残酷的折磨依旧在继续,他是楚岁朝身边听响的侍奴,还没有得幸,但他心里对自己的位置有非常清晰的认知,楚岁朝帮他报了仇,他知道,就算自己今天被打死了,也没有什么遗憾的。

        陆知微的下身已经是惨不忍睹了,他阴唇肿的高高的,颜色都变成了紫黑色,皮肤涨的表面光亮亮的,连下奴都有点不忍继续,宁安候不发话,他停手就是找死,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抽打陆知微的逼穴。

        楚岁朝觉得心里的烦躁稍微退去,而且陆知微被责穴已经很长时间了,当他说出“停”这个字的时候,不光是陆知微,连下奴也松了一口气,若是一直责穴活活疼死,那下场也太惨了,连他都可怜这位陆侍奴了。

        当椅子转回来的时候,陆知微已经不能并拢双腿,逼穴肿胀的看着就吓人,下奴放开他的手脚,他却站不起来,身下汗水几乎要浸湿地毯,他脸色惨白,唇角和手心都有血渍,试了好几次都不能起身,陆知微眼睛里有泪水,而且丝毫光芒都没有,很暗淡。

        楚岁朝从屏风后面绕进来,看到陆知微的状况也是吓了一跳,他并没有残虐双子的爱好,没想到会把陆知微打成这样,楚岁朝看着陆知微的样子,觉得他的眼神非常绝望,第一次看到楚岁朝的时候,陆知微和楚岁朝有过对视,楚岁朝记得他当时眼睛里的光亮,很像庄湛瑜看楚岁朝的眼神,如同深渊中的人仰望最后一丝阳光,而那微弱稀薄的光亮中,站着他的神明,可现在楚岁朝觉得,似乎最后一抹光芒也消失了,他心里有点不舒服,感觉自己好像彻底摧毁了一个人。

        楚岁朝喊了他的贴身下奴进来:“踏雪,送陆知微回去,给他看看伤。”

        踏雪赶紧带着下奴把陆知微抬着送回去,看了他的伤,虽然皮肉打的凄惨,但并无什么内伤,留下了楚岁朝赏赐的伤药之后,踏雪叮嘱下奴:一个时辰就要给陆知微用一次伤药。之后踏雪就回去了。

        陆知微躺在床上,楚岁朝身边的人走了,他自己身边伺候的两个下奴给他上了药之后也被他打发出去,房里只剩下陆知微一人的时候,他才忍不住落泪,疼痛是一方面,他早已经习惯了,可他心里是真的恨,若不是从前陆正君害他,他也不至于落到这步田地,如此卑贱的做听响的侍奴,半点得不到主君宠爱,还要被残虐至此,还有他的六个弟弟,都被陆正君害死了,现在想想当初不应该那么痛快的杀了陆正君的,就应该让那贱人活着,好好折磨他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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