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奴有些犹豫,“主子,何苦呢?”

        “不必多说,苦不苦的又能如何,我既然进了太子府,就没打算默默无闻的过一辈子,不牢牢抓住殿下的心,我的苦日子在后头。”琼知说完进了里间脱衣,下奴也跟着进去了,接下来里间穿出了一阵阵压抑的痛苦哀嚎。

        太子下朝之后就来了琼知的院子,这个侍奴最近很得他心,平日里看着如同高岭之花,为人清冷淡漠,他还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双子,就连侍寝的时候也是隐忍压抑的,非得被折腾的厉害了,实在受不住了才肯求饶,太子最爱他这种时候露出的脆弱表情,忍不住就把他折腾的更惨,看着他抱住自己温声软语的哀求,太子就格外兴奋,不过白天琼知就会又恢复成冷淡的样子,让太子倍感疑惑,怎么会有人性格诧异如此之大。

        太子无论在正君还是侧君处,他们都是小心翼翼侍奉,一个比一个骚浪,他一去那些人就跟饿狼扑食一般,倒是琼知不同,偶尔露出一点温情,反倒让太子有点放不下他了,在门口被下奴拦住,太子疑惑的问:“怎么了?”

        下奴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琼侍奴他,他……身体不适,实在不宜侍奉,殿下,要不您先去正君院子吧……”

        太子要是真能听一个下奴的话他就不是太子了,一脚踢开下奴就进去了,绕过屏风进卧房的时候,他听到了里面压抑的痛呼,闻到了浓重的药味,急忙过去查看,可他刚看到床上血糊糊的一片,琼知立刻拉过被子把身子盖住了。

        “你怎么了?”太子惊诧的问,床上血红一片他看到了。

        “殿下……”琼知惊慌的叫了一声,而后就扭过了头,声音冷淡却不难听出里面带有颤抖的尾音,“妾无事。”

        太子在床边坐下就去拉琼知的被子,琼知死死抓着被子不肯让太子得逞,太子更是疑惑,非要看清楚不可,严肃道:“放手!”

        琼知还是死死抓着被子,低声说:“殿下不要,会、会污了殿下的眼睛。”

        太子有点不悦,一个用力把被子拉开,“嘶!你这是怎么了?”琼知双腿之间血肉模糊,身下的褥子被鲜血染红,景象看着惨不忍睹,太子还从没见过这样的血腥场面,他也不傻,立刻明白过来,按时间看,他下朝回府,琼知应该是给正君请安结束,太子惊问:“是正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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