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知摇了摇头,没有说话,不说自然比说的效果要好。

        太子低头细看,见琼知鸡巴软垂在一旁,表皮不停有血珠渗出来,阴蒂肿大了好几倍,阴唇表面也在渗血,逼穴和后穴似乎都被撕裂了,源源不断的往外冒血,太子愤怒的对琼知身边的下奴说:“还不快去取药!”

        下奴颤颤巍巍的回答:“回禀殿下,已经用了药。”

        太子这才想起来,琼知身份是卑微的侍奴,他能有什么好药,立刻对自己身边下奴说:“去取些好药来。”

        “是,殿下,奴立刻去。”下奴躬身施礼之后飞快去了,走出琼侍奴的院子他还在想:正君这次实在有点过分,即便琼侍奴近日得宠,正君下手也太狠了,把人折磨成这副样子,太子殿下震怒,恐怕正君要受冷落。下奴取了药回来,惊讶的看到太子殿下亲自拿着锦帕给琼侍奴清理下体,接过伤药之后亲自给琼侍奴上药。

        琼知被太子温柔照顾,他却始终没有露出什么感动的神色,等药上完了,琼知才低声说:“殿下不要责怪正君,是妾侍奉不周,正君管教妾是理所当然,妾并无怨怼。”

        “嗯。”太子没有多和琼知说什么,正君毕竟是正君,即便他有不妥之处,太子也不会在侍奴面前对正君表现出什么不满,然而不表现出来不代表真的没有,他这个正君,仗着和他是亲眷,在太子府横行霸道惯了,他稍微宠幸下别人,正君就要打翻醋坛子,正君连生了两胎都是没用的双子,太子想多招幸旁人,正君却百般阻挠,太子对他已经有些腻烦。

        琼知对太子的反映有些失望,他忍着下体伤痛背过身去,声音淡漠的说:“妾福薄,禁不起殿下恩宠。”

        太子把琼知的身子搬过来对他说:“你别胡思乱想,本殿下宠你,你自然就禁得起,福薄不福薄的,也不是旁人说了算的。”

        琼知点点头什么也没说,太子当晚没有留宿在琼知房里,他去了侧君刘玥逐的房里,这个侧君是领侍卫内大臣刘尚的嫡出双子,太子还曾经想把他的嫡出双子弟弟嫁给楚岁朝的,当时这事没成,不过刘玥逐在太子府也不算得宠,毕竟是利益交换的棋子而已,太子对他并无情意,招幸了刘玥逐,太子越发觉得无趣,骚浪的不像样子,没完没了的索取,让太子有些厌烦,越发觉得琼知特别,还真有点对琼知上心了。

        琼知并不失望,是他劝太子离开的,既然要玩欲擒故纵的手段,他就不能留太子,而且他现在伤的很重,不能侍寝,虽然养伤期间若是能和太子好好相处,气氛营造的温馨一点也能增进两人之间关系,不过琼知觉得,得让太子去试试旁人的乏善可陈,才能更深刻点体会到他的特殊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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