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当夜就叫媵侍,正君面子上不好看,侯爷还是怜惜正君的。”乳父看他紧张起来,赶忙安抚了一句,又说:“正君一会好好跟侯爷请罪,你身为正君,服侍主君才是你的第一职责,你晕过去了,主君不尽兴,你这是不称职。”

        “是,一会他回来我去请罪。”穆端华非常失落自责,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就晕过去了,大婚之夜不能让主君尽兴,这是他这个正君无能,这要是传出去,他和主君都会被人嘲笑,还好除了这几个心腹院子里没留人。

        楚岁朝在自己房里沐浴,下身硬的发疼,在浴桶中好半天也压不下去欲火,烦躁的拍了下水面,闭上眼睛粗喘着。

        听风在一旁看的心疼,正君晕了,可少爷不肯叫媵侍,听风小声问:“少爷,要不您就在奴身上发泄吧,用口服侍您?”

        “不必,你出去。”楚岁朝烦躁的说了一句,听风赶紧退出去了,楚岁朝自己靠坐在浴桶里,慢慢平复欲望。

        楚岁朝有点奇怪,他想起以前在听风口中发泄,没觉得自己有这么持久,怎么会肏起正君来就不想射呢,虽然在口中发泄完全和肏逼不能比,但也不应该如此的,楚岁朝不知道,这其实不怪他,大靖朝的双子本来就是为了服侍男人而生的,他们逼穴里的淫水也是滋养男人的,和口腔当然不一样,加上穆端华常年用的淫药滋养逼穴,药性早就渗入身体了,他下身的淫水更是滋养男人,大靖朝的男人,大婚都性能力都是越来越强的,只是这些事情没人告诉楚岁朝,他暂时不知道而已。

        压下了欲火沐浴完,楚岁朝还是回到喜房去,他得在正君的房里留宿十五日,就算什么都不做,睡觉也得睡在正君房里,披着衣服回去,楚岁朝看到穆端华跪在床前,双手举着那根赤红的藤条,楚岁朝严令几个下奴,今日之事,若是有谁敢向外吐露半个字,立刻传刑仗直接打死。

        等下奴们都退下了,喜房里又只剩下他们两个了,楚岁朝拿了藤条丢一边去,对穆端华说:“起来吧,我没怪你。”

        “爷,是妾没用。”穆端华低着头,很失落很愧疚。

        楚岁朝笑了一下,拉着穆端华起身,让他坐在床上,“是很没用,太不耐肏了,身为正君你这样可不行,难道以后侍寝你都要叫媵侍陪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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