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中午来过,长松说你身子不适睡下了,我就又过来看看。”楚岁朝看太正君脸色还好,不像是病了,心下稍安。

        “哪有什么不适,只是昨夜没睡好,中午补眠罢了。”太正君瞪了长松一眼,一惊一乍的干什么,害的他儿子多跑一趟,长松低着头不敢支声。

        楚岁朝往下看了一眼,三个侍奴被打的凄惨,其中一个年轻的侍奴逼穴血糊糊的,被堵着嘴也叫不出来,眼泪流了一脸,楚岁朝说:“父亲无事我便先回去了。”

        太正君点头说:“回去吧,我叫长白送你。”

        楚岁朝想说不用,听风跟着他就行了,转念又想起来正好问问长白,父亲因何事动怒,就点点头说:“好。”

        路上楚岁朝问长白,“父亲因何事动怒?”

        长白犹豫一下,刚才太正君似乎不想告诉少爷,但他想了一下,得罪少爷可比得罪太正君严重多了,还是开口说:“那三个侍奴昨夜侍寝,今天也正常来请罚了,但下午太师回来换衣服,太正君看到太师后背有抓伤。”

        “怎么会?”楚岁朝惊呼,本来父亲责打侍奴他从不过问,但父亲动怒他就不能视而不见了。

        长白脑门冒汗,不太敢说,看少爷等着他回答,只能硬着头皮说:“侍寝的时候抓伤的,但他们三人谁也不承认,所以……”

        楚岁朝瞬间就明白了,怪不得父亲动怒,侍奴侍寝敢伤了主君,估计这会还是审问,等审出来到底是谁就该惩治了,楚岁朝问:“君父没和我提受伤了,他伤势如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