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嗯呃……”迎春发出闷闷的嘶吼声,身子狂抖,可他被绑的牢固,半点也躲不开酷刑,从龟头到柱身到根部,也不知道挨了多少下,知夏和沐冬出手极快,迎春感觉鸡巴疼的钻心,到后来他声音都虚弱下来,眼珠子一番,又晕了,再次被凉水泼醒,迎春已经虚弱的只能粗喘了,鸡巴肿胀血流成河,上面被针刺的千疮百孔,像个血葫芦一样惨不忍睹。

        穆端华寒着脸说:“烫后穴。”

        准备的还是映秋,动手的是知夏,长管薄瓷的小瓶子,顶端成圆形股肚,中间一指长两只粗,尾端分两个开口一上一下,知夏把小瓶子顶端插进迎春后穴里,端起水壶往尾端朝上的开口里倒热水,水流从下面开口流出来,烫穴的热水并不是开水,温度都是让人觉得非常热烫但又不会真的把肉烫熟,但这种疼也是非常折磨人的,何况后穴里都是粘膜,穴肉软嫩,而且这种折磨只要瓶子顶端还在后穴里就不会停止片刻,这样烫穴比用长柄茶杯厉害多了,是烫外面和内部的区别,简直生不如死。

        “呃!呜呜呜……”迎春再次惨嚎,声音却不似之前那样高亢了,坚持了不到两刻钟,再次晕过去了,凉水泼了两次也没醒过来。

        这时候乳父才到三殿下面前跪下说:“正君,想必迎春已经吃了教训,他日后在不敢僭越,毕竟是跟在您身边多年,还望正君网开一面。”

        穆端华本也没打算真要迎春的命,但他确实恼恨,迎春晕了三次应该已经吃了教训,他这才点点头说:“罢了,把他送回去医治,养好伤之前不必再来伺候。”

        映秋背起迎春送回下房,知夏和沐冬两个都松了一口气,他们还真怕三殿下一狠心,把迎春贬为贱奴送到庄子上去。

        楚岁朝暗暗摇头,这就完了?还送回去医治,果然是心软啊,这样的下奴还敢留在身边,有野心敢行动,这明显不是个省油的灯,受了重罚就算不生怨恨,也必定离心离德,楚岁朝有点失望,毕竟是自己的正君,得陪着自己过一辈子,将来管理后宅的侍妾侍奴,处理后宅内务都是正君的职责,这样心软怎么能行,但楚岁朝没有出言干涉,只是摇了摇头起身回屋了。

        乳父始终注意着宁安候的面色,见他失望摇头,顿时心都凉了,想不到侯爷年纪轻轻如此心性冷酷,不禁为三殿下捏了一把汗,这些日子他冷眼旁观,多少也看出来点,毕竟年岁大些,在宫中多年,也有点看人的眼力,越看宁安候此人乳父越心惊,看似温文尔雅温柔多情,实则最是冷酷无情,只是三殿下一心爱慕侯爷,根本看不到这一层罢了,唯一让乳父觉得宽慰的就是三殿下的正君身份,大靖朝虽然双子地位卑微,但嫁做正君的却在朝廷律法上给与了地位的保障,那就是正君不可贬谪,做了正君就是做一辈子的正君,三殿下出身高贵,君后在宫中一手遮天,三殿下几乎没遇到过什么波折,唯一一次就是一头栽在宁安候身上,爱的死心塌地的,可宁安候似乎也没有多喜欢三殿下,乳父担忧,若是宁安候少年心性,对三殿下新鲜两天就腻烦了,这可如何是好。

        乳父知道宁安候为什么摇头,但乳父也知道,迎春万万不敢怨恨三殿下和侯爷,三殿下身边的四个下奴都是皇家贡庄的配种贱奴出身,从小看着那些双子都是怎么过日子的,能到三殿下身边伺候已经是他们最大的幸运了,别说只是教训一顿,就是打死了他们,他们也不敢有任何怨言的,迎春是动了歪心思,也不过是不愿意认命,想搏一把罢了,这楚府一共就两个男人,不打宁安候的主意难道要去打楚太师的主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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