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太师说:“他想某个按察使当当,四处托关系找门路见了我一面。”
楚岁朝笑了,“君父是朝廷的堂堂太师,正一品大元,岂是他相见就能见的!他原来什么官职?”
楚太师说:“从四品外官,常州知府。”
楚岁朝觉得好笑:“官职不小了,野心怎么这么大,从四品直接盯上正三品,连夸三级?他有何本事?”
楚太师也笑了,“别的本事一般般,但他特别会敛财和生孩子,送了为父三座位于常州的扩庄,年产粮一万担,生了个天赋异禀的嫡出双子,想送来给你做侧君,贿赂我们父子以某官职。”
“年产粮一万担?”楚岁朝一下听出重点,他兴奋的双手都出汗了,“去了纳贡能剩七千?”
楚太师点点头,“为父还没有答应他。”
楚岁朝兴奋道:“这得好事如何能不答应!”随后楚岁朝想到侧君的事情,他说:“可是我已经没有侧君的位置了,庄湛瑜那边,我已经许了侧君之位,我们是臣子,三君四妾是朝廷法度,我因尚主已经多了一个媵君,在多娶一个都是僭越之罪,万万不可。”
楚太师为难,他道:“为父也正在为这件事头疼,莫泰和再三恳求要个侧君的位置,也是想与咱们家成为姻亲,三君四妾中,只有三君家族可算作姻亲,外界又不知道庄湛瑜的事情,他如何肯放过你还空缺的一个侧君位置?要嫁给你的也是正君嫡出的头生双子,他的嫡出儿子今年才十几岁没成年,他如何能不为儿子谋划,若将来他死了,他儿子有我们这么一门姻亲,无论做官与否,都可保一生无忧,明白他为何要连你一块贿赂了吧。”
楚岁朝一时也觉得为难,“姻亲不姻亲的对我们来说无关紧要,重要的是那七千担粮食!如何能错过,若是……”楚岁朝沉思起来,看来这件事情还得从庄湛瑜身上下功夫,侧君之位他必须让出来了,他没有家世背景,站着一个侧君的位置确实浪费,但三君和四妾到底是有区别的,楚岁朝咬牙说:“我想办法让庄湛瑜自己把侧君的位置让出来,但我们如此费心劳神,君父要在敲一笔竹杠才好,不敲的他倾家荡产不算完,以为堂堂太师和侯爷的姻亲是那么好做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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