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珠子排出来。”楚岁朝握着穆端华的两瓣肥厚臀肉掰开,让穆端华趴在他身上排珠子。

        “唔,爷……”穆端华后穴用力,珠子被挤出来掉在两人身下,他羞耻的脸通红。

        两人腻腻歪歪的好一会才起身沐浴,下奴们进来收拾床铺,看到床上的珠子都联想到刚才正君的浪叫,一个个的也跟着脸通红,两人沐浴之后躺在床上的时候穆端华搂着楚岁朝,他的左手和楚岁朝的右手十指交握,他非常喜欢这个动作,拉着楚岁朝的手不肯放开,突然想起了楚岁朝说的话,他问:“主君刚才在侧君哪里没有尽兴吗?还是侧君服侍不周?”他担心楚岁朝受委屈,故而有此一问。

        楚岁朝摇了摇头说:“也不是什么服侍不周,就是侧君的逼奇怪的很,越肏越烫,不快点插就烫的鸡巴难受,他自己动又慢又浅,我肏久了又累。”

        “越肏越烫?”穆端华还是第一次听说有这样的。

        “嗯,谁知道他怎么回事,舒服是舒服的,但太累了,肏慢了还难受,还是你的逼肏起来舒服,你自己动的快插的又深,我还是喜欢肏你。”楚岁朝闭上眼睛,有点困了。

        穆端华看他闭眼了,也不再说话,主君最后这段话简直听的他心花怒放,觉得自己明天得和乳父商量一下,把调教功课调整一下,每日都要加上练习骑乘技巧,才能更好的服侍主君。

        楚岁朝的一个正君一个侧君,不约而同的调整了调教功课的内容,他却睡的香甜,不一会就四肢齐用,把正君压住搂紧。

        次日楚岁朝一早被楚太师派人请走,早饭都没在正君屋里吃,和楚太师一起吃的,父子两个关起门来商谈了一整天。

        穆卿晗却在给正君请安之后的侍寝请罚这一步被正君严厉斥责,穆端华脸色严肃的说:“你昨夜服侍不周,使主君不尽兴不说,还让主君疲累不舒服,你可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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