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端明靠在楚岁朝怀里,感受到主君温柔的安抚,他心里悬着多日的利剑总算挪开了,心里一放松就忍不住了,抱着主君的腰,悄悄红了眼眶,把泪意压下去才闷闷的说:“求求主君不要讨厌妾,妾是真心爱慕主君的。”

        楚岁朝拍抚着穆端明后背说:“我知道,没有讨厌你。”感觉穆端明还是惶恐,楚岁朝也知道怎么安抚,毕竟穆端明是他的人,而且是地位仅次于正君的媵君,说白了一辈子都要陪伴在楚岁朝身边,为楚岁朝生孩子,死了都得葬在楚岁朝家的坟地里,这样的完全属于楚岁朝的人,又没犯什么错误,楚岁朝也不想为难他,最好的安抚就是在肏他一次,狠狠的肏过瘾,射在他子宫里,可楚岁朝现在自身出了问题,他怕再次临幸还会导致他自己情绪失控,在穆端华耳边说:“你别多想,回去等着,过两天爷忙完了去看你,让你在好好侍寝。”捏了一把穆端明的腰,手又落在他屁股上揉着,楚岁朝接着说:“回去好好吃饭,你瘦了很多,爷喜欢有肉的。”

        穆端明被主君撩拨的喘息起来,扭着腰发骚,软着身子靠在楚岁朝怀里,听到主君说过几日去看他的话,让他心里更加安稳了,也相信了主君不是因为误会他才冷落整个后院,他点头应是:“妾会好好吃饭的,妾等着主君。”

        送走了穆端明,迎来了对楚岁朝回报的死士,这是楚岁朝身边的几个下奴,是死士中的用毒高手,才过了两日就查出了楚岁朝这边的不妥,跪在地上对楚岁朝说:“少主,是有人在您出行的马车里用的熏香下毒,这毒名叫疯人散,无色无味极难发现,中毒者初期会心绪狂躁,敏感多疑易怒,久而久之就会发疯。”

        楚岁朝心中冷笑,果然是有人下毒,那这下毒的人也不用猜了,肯定是章瀛州指使的,毕竟楚太师和楚岁朝前不久对章瀛州下毒,他不报复才怪,“可有解药?是否会造成身体损伤?”

        死士如今已经是楚岁朝身边的下奴了,只是他平日里并不能跟在楚岁朝身边,这才没有发现有人对他用毒,也巧合毒下在了楚岁朝出行的马车上,听闻少主问起解药的事情,死士点点头说:“少主不必担忧,解药已经在配制了,一会就会送过来,此毒危害极大,幸而少主发现的早,使用马车出门又少,中毒初期不会对身体造成损伤。”

        楚岁朝也放下心,还好他发现的早,倒是章瀛州是真的留不得了,几次冒犯到他们楚氏头上,那也别怪他不留情面,让章氏一族死绝。

        楚岁朝去找楚太师说了疯人散的事情,提醒楚太师小心,等楚太师派人去检查的时候,果然在轿子里和马车上都发现了少许疯人散,父子两个均是咬牙切齿,次日朝中就有御史上书,弹劾章程典侵地建宅,陛下下旨严查,竟在章程典的庄子库房里搜出了望君出和望君归,楚太师在朝上痛斥章氏一族因有章贵君在宫中伴君而怀有野心,紧跟着多名官员出来帮腔弹劾,皇帝盛怒之下,章氏全族下狱。

        陛下回到后宫之后想起因章贵君之子夭亡的流言和君后大吵一架之后,除了宴会庆典等场合,他已经很久没有去看望君后了,到底是相伴将近三十年的感情,不应该因一小小贵君而疏远的,想到前日三皇子和楚岁朝入宫的时候,他和君后一起接见,便见君后憔悴了许多,皇帝的脚步情不自禁就转到清羽宫,到了宫门口才发现,往日里人来人往的清羽宫竟也显出几分萧条,宫奴都懒洋洋的没个样子。

        皇帝从小在宫中长大,如何不知道这里是最看人下菜碟的,他两月不来,后宫众人和内务府对君后就有所怠慢了,捧高踩低是宫里最常见的事情,皇帝心里有点恼怒,他的君后如何能容这些宫奴轻贱,步入后殿,本想看看君后在干什么,竟听到一丝模糊的呻吟,皇帝诧异,怎么会有这样的声音?皇帝倒是没想过君后偷人,只是以为君后在自慰,但也足够让他恼怒,疾走几步进去,但眼前的一幕却让他震惊,君后靠在小榻上,宫奴手中拿着药罐给君后的小腿涂药。

        一片血肉模糊的烫伤在君后的小腿外侧,君后口中咬着衣袖,疼的眼眶发红,皇帝当即就沉了脸色,声音都压的低低的问:“君后如何会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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